SS01 汁量守恆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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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小陆，我目前正在研究汁量守恆定律喔。」

小陆停下整理书架的工作，回头俯视着痴萝莉小姐。

她的身材和小学生差不多，小陆每次和她说话都得低下头来。

「咦？你是说质量守恆定律是吗？我记得是物理课的……。不过这种事情，你应该去问店长朝仓同学——而不是跑来问我吧。她是个资优生，每科都有九十分呢——」

「不行啦，绫乃又不会出汁。」

「啥？」

这下小陆已经完全无心整理书架了。

他发现彼此对话似乎有微妙的认知差异，痴萝莉小姐说的好像是「汁量」不是「质量」……？

「啊、女孩子也会出另一种汁嘛，绫乃也会出汁对吧？小陆，你认为如何呢？绫乃总是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说，H是不行的！其实她也会自力发电吧？啊啊、奇蹟型的出汁也是很有可能的吼？例如处女会喷出母乳什么的，这种的A漫上很常见呢，好像是叫处女母乳娘是不是？」

「呃——、请问你在说什么啊？先别提出汁或乳汁好吗？你的主题是什么？」

「就汁量守恆定律啊。」

「这到底是什么法则呢？」

「男孩子不是会出汁吗？而且一天会出好几次吧？一般都是这样的嘛，小陆你也是吧？我在谈的就是一天流出的量啦。我是认为死命累积汶汁再做一次喷发，要比连续三次喷发的量要多。

鸟巢是说连续三次会变比较多啦，有经验就践得二五八万的。关羽也说气是用进废退的东西，所以精液也是同样的道理。可是精子的数量都是相同的吧？男人每天生产的精子数量是固定的，分院三次射也不会增加啊。那么汁量也会被保存起来吧？吶、我现在面临了多数决危机，快帮帮我啊，小陆。」

痴萝莉小姐又问了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小陆不解，为什么这个人常常问自己这种问题呢？

「想也知道是要性骚扰啊。」

「不要回答我的心声啦。——是说啊，你很清楚自己在性骚扰嘛！」

「不过，为什么这算是性骚扰啊？性骚扰这个概念我最近加减理解了，但我不能理解为仟么这样算是性骚扰耶。」

「你才加减理解、而且还是最近才理解喔押最重要的部分你根本就不懂嘛！」

这间《MARVELOUS》的居民——那些变态店员全是从A漫星来到地球的外星人，他们会排放足以让一般人羞耻至死的"A漫猛毒"。

这些毒物光是活在世上呼吸空气，四周便会遭到严重的毒害。

他们一张开嘴巴，就是浑然天成的黄色笑话。

严格讲小陆是个正常人，他是秉持着守护绫乃的，「A漫骑士」精神自愿下海的。

最近小陆功力大进，接触到他们排放的毒物也不会受致命伤。问题是他的功力还不够，无法自然地融入他们的对谈。

小陆知道——身为一个人类，他不该培养出这样的功力。

眼见小陆静默不语，痴萝莉小姐也安静下来了。

她一手扶着可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痴萝莉小姐如果不说话，无疑是一个很高档的美少女。

事实上，痴萝莉小姐真的长得十分娇美。无奈她超出了小陆的守备範围，小陆并没有把她视为恋爱对象。她只要穿上普通的洋装，不要穿这种痴女一般的衣服，路上的男性有半数以上会被她吸引吧……？

痴萝莉小姐上衣的领口，露出了纤细的锁骨。

碍于双方的身高差距，小陆一定会看到她的胸口一带。

那个艳丽的部位，充满了女性的气息——小陆不小心看得出神了。

「啊啊、对了，实验一下不就得了。」

痴萝莉小姐淡然地说道。

小陆急忙撇开视线，再次开始整理书架。他努力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寻问痴萝莉小姐刚才的问题。

「你说实验……。你该不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吧？」

小陆说中了痴萝莉小姐内心的想法。

「听好啰，小陆，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喔。」

她没有直接回答小陆。

相反的——她将身体贴向小陆的背部。

形同O学六年级少女的娇嫩肉体，充满了女孩子特有柔软的感触。软玉温香的身体紧密地贴在小陆的背上。

小陆很感激夏季的薄上衣——说错了，他真心痛恨夏季的薄上衣。

「人类最重要的呢，亦即生命与死亡。换言之就是探究如何活着、如何死亡。关于这点你也认同吧，小陆？」

呃呃、是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小陆也确实没有异议。

「所谓的绝顶、高潮、已哭，也包含了这两者在里面。高潮的瞬间是最接近生死界线的时候，所以这是很神圣的事情。你想嘛，「已哭」也能写成「已骷」，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意思。」

——痴萝莉小姐的手指，逗弄着小陆的胸口。

纤细的指尖在胸口上写着「已哭」和「已骷」，顺便抠弄小陆的胸部。

「你们在说什么？讨论高潮是吗？我是觉得啊，高潮到口齿不清地喊「已咕呜」特别有情调呢。阿陆你觉得如何呢？」

鸟巢兄跑来凑热闹了。

「嗯、有道理。」

另一位神不知鬼不觉来到现场的——是关羽姊。

「高潮瞬间的，「气」之流动非常值得一看，就连没受过任何训练的普通人，都能集中散发惊人的「气」。」

「别说傻话了。」

鸟巢兄突然以强硬的语气说道。

「我们怎么会没受过训练呢？我们三不五时都在操枪演练啊！」

这个人平常总是一副笑盈盈的眯眯眼，但偶尔触发到奇怪的开关时，会瞪大双眼变得判若两人。

「每个人一天最少也会操练三次，没错吧？而且一般人大多是从十二岁开始，照这样算起来——你看，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来算，阿陆这个年纪的孩子，至少也累积四千次的锻炼呢！」

鸟巢兄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飞快按下计算器，将计算结果拿给关羽姊看。

这里要说明一下，鸟巢兄说的是「健康男性的平均打枪次数」。

各位可千万别被他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骗了。

他的理论有许多可以吐嘈的地方，最值得吐嘈的点莫过于一天三次的论调。一天三次实在太超过了，那根本是超人级的。小陆对这个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觉得一周七次才是真正的平均次数吧？

当然，小陆没有说出自己的次数。

「小陆也十六岁了吼？」

「啊、我之前刚过生日。」

「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呢，不然我们就帮你庆祝了。」

「我的灵魂劝告我，最好别说出来比较好。」

痴萝莉小姐在问话时，不断玩着小陆胸部，小陆也承受着刺激回话。

「唔嗯，反覆练习才是武的基本。」

关羽姊也深表赞同。

A漫界巨匠和武术界巨擘，竟然达到了相同的意境。

关羽姊是个活在武术世界的武者，却也是个混淆武术本质和A漫本质的麻烦人物。

「古人说过——千日训练方为锻、万日训练方为炼。这也代表锻炼是要经过无数练习方可成就的。懂了吗，少年？」

「不好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意思是少年已经达到「锻」的领域，很接近「炼」的境界了，加油吧。」

「我真的搞不懂耶，为什么这里要扯到我啊？我可以主张肖像权受到侵害吗？」

小陆在回话时，痴萝莉小姐还是在玩弄他的胸部。

如果连掰洞妖美眉也到场，《MARVELOUS四天王》的豪华卡司就算到齐了。

然而小陆不必操这个心，今天另一位不会来这里。

最近掰洞妖美眉的大学生活很忙碌，几乎要到晚上八点过后才能来上班。据说是演奏会快到了，必须接受教授的演奏指导。小陆过去认为，掰洞妖美眉给人一种会弹钢琴的印象，想不到她是真的会弹钢琴！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小陆忘了还有绫乃。

这位姗姗来迟的女孩——正是《MARVELOUS》的鼻血店长。

「我们在谈论锻炼吧？」

「锻炼？」

绫乃的身体抖了一下。个性认真的绫乃，对努力或练习这种字眼最没辄了。

「这的确是绫乃喜欢的话题呢。——我们在说啊，小陆的锻炼达到很不得了的领域了。连关羽都讚誉有加呢。」

「嗯、有没有笔墨啊？我很乐意题字称讚少年喔。」

「你们在讨论书法吗……？还是在讨论练字的话题？紫东同学有几级呢？」

今天绫乃称小陆「紫东同学」，小陆安心之余又略感失望。

绫乃在大家面前，几乎都是称他「紫东同学」。

小陆最近和绫乃较为亲密了。二人独处的时候，绫乃偶尔会称呼他「陆同学」……。

「难道紫东同学有段数了吗？好厉害喔，真了不起。」

绫乃还傻乎乎地閑话家常。

一点戒心也没有。

鼻血店长的字典里，大概没有「学习」这两个字吧。

「不行不行，不要跟我说喔。——我来猜猜看，啊啊我知道了，我猜出来了。紫东同学擅长的不是写字——是珠算对不对？」

朝仓绫乃很喜欢猜谜。另外，她似乎把小陆当成了珠算的达人。

「绫乃啊，我给你一个提示。」

痴萝莉小姐邪恶地舔着嘴唇，她对绫乃说。

「男人每天最少会做三次的事情，是什么咧？」

「吃饭。」

「噗——噗——……，的确啦，每个人也是一天三餐嘛。」

「那么店长，换我给你提示了。」

这次换鸟巢兄了，他笑眯眯地对绫乃说。

「做这种事情会浪费卫生纸，请问是什么事情呢？」

「……吃饭？」

「噗——噗—

吃完饭是会用卫生纸擦嘴巴没错啦。」

「唔？接下来换我了？……店长，给你第三个提示。不断累积后一口气释放，会得到很强烈的快戚……这是什么？」

「吃饭……或食慾……呃呃、不是这个……对吧？」

「唔嗯。」

绫乃慢慢想通了，她的脸上也透露惊惧的神色。

这也是《MARVEOUS》常见的光景。

[三…」

在场有人开始做倒数计时。

「男生……一、一天……三次……真、真的有这么多吗……？不、可是陆同学挺有可能的……？」

「小陆，恭喜你啊，获得绫乃的认证呢。」

「二……」

又有人在计时了。

「绫乃，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就好比吃饭需要配菜一样，男人干那种事也是需要配菜的。——那我问你，小陆的配菜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