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睁开眼睛。
在房间的正中央。在被子里。忽地一下,直起上半身。
「………………」
嘎嘎嘎,动着头。咔嚓,颈骨响了。
「痛痛」
虽然不痛但是这么说了。看着窗外。白色的景色。没有在下雪。
椎名有希不在这个房间。我用手拿过枕边的宝特瓶,把微温的运动饮料喝掉了。一点点地允着。
想要用体温计确认一下热度,但是却没有在近旁找到。比起昨天还要烧,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样就可以了吧。就算看见了数字什么的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点点喝着。甜甜的温温的。
安静。微微的能听到我的心脏的声音。也就是说像这种程度的安静。如果是神经质的家伙的话这样的跳动也许会忧郁的去看待的吧。但是我不是那种家伙。从血液占卜的观点来看也是。
「……可恶」
并不是因为心情不好。只是口癖。因为是如果说了就能振奋起来的话,所以就算没有意义说了也不会后悔。
看向佛坛上的照片。奶奶的照片。和椎名有希完全不同。椎名有希不是那张脸。椎名有希是更加的,像是远离尘世一般可爱的女孩子。不要并为一谈啊。
一点点喝着。喝乾了。宝特瓶从手中落下。
离开被子。
换上衣服。围上围巾。一个,不管是做还是不做都可以的咳嗽。
把桌子上面,用纸包着的,系着缎带的箱子一把用力抓起。
我走出了家门。
十二月二十三日。
在想着椎名有希到哪里去了。恐怕是,万事俱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