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没有恶意,没有自觉才更麻烦——关键点就是别说不认为『干了错事』了,连『干了』都没认识到的情况,到底该为什么道歉呢,变得不知道了。
「虽然也许是给予了被害,虽然也许是造成了迷惑,但即便如此自己仍旧是正确的,只能这么做——要是秉持着这种主义,乾脆就作为确信犯,营造出反派小说的浪漫。
「但是,不觉得『做了件好事』也不觉得『做了件错事』——『明明我什么都没做』的这种一袭人物,到底该要求怎样的谢罪为好呢,不得不在脑中烦恼。
「要是没有履行法律规定的义务然后说『什么都没做』,那倒是可以谴责,但要是连这样子的违反都没有的懒懒散散地,其本人的这份自觉的缺失才是问题的话,那到底该如何说明为好呢。
「因为不想被发怒所以什么都没做。
「也有这种思想——因为不想被发怒所以没有带着思想。
「本来,与自己没有关係而可以袖手旁观的,这种一廉人物,才能称为第三者——就像裁判官或者陪审员,裁决跟自己有关係的加害者,或者说担当与自己有关联的事件都是不行的。
「实行法律的执行者是当事人,那连国民都不能信服吧——因为这样一来或许可能生出法律的例外,虽然严密的第三者不可能存在,但还是要尊重信条。
「五人之中总会有谁和谁认识,虽然也有这种世界真小假说,但到底该有着何种程度的关係,才能被称作关係者呢。
「你也是。
「觉得是他人事对吧?
「即使置身于麻烦中,但也只觉得是为了解决降临到恋人或朋友或幼驯染的灾难对吧?
「想要当裁判官。
「或者说,名侦探的角色。
「但是,不是这样的……,即使是有名的阿良良木历,要是牵连进来,也是平等的——法律之下的平等,不能成为什么的同样的当事者。
「连裁判官,都要被拉到被告席上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