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想要一句道歉。
「这既是轻鬆的要求,也是想要回应的请求对吧——乾脆说『不道歉也行你就这样沉默到死吧』,也能简单做出反应。
「要是无理取闹的要求,拒绝也能容易。
「面对着认为低下头道歉,比起死还要艰难的人类,要求其道歉,可真够卑鄙的。
「不是有温度差存在嘛。
「即使其他人都认为是理所应当做的事,但自己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但总之就是非常讨厌,没有吗?
「像是无论如何都不想穿裙子,像是对吸面的声音有厌恶感,像是无法忍耐四人以上的聚会,像是很讨厌被镜头指着,像是无法坐飞机,人有各自各样的,无论如何都不让步的不喜欢,提到这类话题,说什么为什么这种理所当然的事都做不到,这是将不喜欢被认为是不诚实的陷阱哟。
「另一方面,也有将道歉这一要求当作是做作——『反正你是做不到的吧』类似的迴响,这不是煽动,而是期待听到。
「虽说姑且想要一句道歉。
「但如果不觉得要道歉,却还是在这里道歉的话,不觉得反而会败兴吗——对于被人说要道歉就道歉的这幅杂鱼样生气什么的,他或她的自我评价会不会下降,带着这种不安。
「我啊,可不是想要成为理应被打倒的强敌对吧。
「虽然说不是故意的可能会让原谅变得容易,但从其反面来看,这样说的话,不也就变得很难生气了吗。
「不是故意的,而像是事故的话,既然谁都没有错,确实不用去恨谁就能完事了——这时候,所抱有的压力或挫折感,又该发泄到何处呢。
「总不会平白无故消失吧。
「物语里恶役是必要的理由,看起来就在于此——存在不会这么简单就道歉的恶役,是因为要成为被害者的补偿,这种情况也是有的吧。
「不去更生的更生。
「不去改心的改心。
「不去成长的成长。
「不去谢罪的谢罪。
「无论是阿良良木历还是战场原黑仪,又或是羽川翼或是老仓育所做不到的这种行为,『那男的』,不也空虚的做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