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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摩湖&脫衣撲克」

作者:入间人间 字数:5108 更新:2022-11-09 03:43:07

热量零。

蛋白质零。

脂肪零。

碳水化合物零,上面这么写着。

喝这种东西有意义吗?我这么想着,举起绿茶的宝特瓶挡住光芒。

不过我无意间对美术準备室中,坐在旁边的多摩湖看了一眼。看着她被窗户照进来的光芒环绕,并倾倒宝特瓶,将里面天然水般的液体一饮而尽,啊,我被这样的画面轻而易举地说服了。此时,多摩湖注意到我的视线。

「怎么了?我已经喝光啰。」

空宝特瓶往我的嘴角方向倾来。我将目光焦点从宝特瓶上移开,暧昧地笑着。肌肤一颤抖,就感觉到渗出的汗水流动而开始发痒。

「多摩湖,你对这个社会来说真是太方便啦——」

「你在说什么啊。」

多摩湖绽放出彷彿脸颊肌肤溶化般的笑容,接着视线再度回到手边的书上。她的一举一动,都让微带蓝色的长髮在肩头流动,让我感受到如刚晚风吹过般凉爽与寂静的错觉。

我的目光从自己看着的漫画上移开,悄悄地偷看多摩湖的侧睑。

如此洋溢年长者包容感的嘴角,充满成熟大姐姐素质的沉着眼眸,还有令人遐想她度过的成长期是多么良好,那「该凸的地方就凸,其他地方都很匀称」的比例完美体型。就连她流的汗,也让人觉得光擦掉实在太可惜。

彷佛在诉说自己降生在这世上的理由,是「为了担任美丽学姐或大姐姐的立场」般,多摩湖就是这么完美的大姐系角色。

我与多摩湖从两个月前开始交往。不过非常可惜的是,我们并不是白痴情侣。每周只通一次电话、上学时也不可能穿情侣装(那当然)。到现在还不会用名字互相称呼、连手都没握过。我们真的在交往吗?

而且多摩湖虽然比我年长两岁,却是我的学妹。我一进高中就为了她是同学而吃惊,而且一年后我的学年追过她也令我傻眼。现在她已经过了生日,成了十九岁的高一生,恐怕是学年里最年长的学生吧。

再这样下去,她得穿学校制服出席成人式了。她对于高二的我来说是年长者,学年却比我低,所以对于该怎么称呼她让我烦恼了很久,最后还是用同学年之间的称呼方式,虽然感觉十分不协调。

不过多摩湖她实在很可爱,所以环绕在她身边的各种问题,我一点也不在意。

我们可不是白痴情侣。

今天是第一学期期末考结束后数天,已经是放学时间了。梅雨季节才刚过,破高温记录的盛夏马上来临。虽然已经听不到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不过从远方传来音乐社的活动声,或美术社学生大声谈天的的声音都透过耳朵传来。

我与多摩湖,在这间无人使用并已化为仓库,名为美术準备室的小房间里,被毕业生所留下那堆不明就理的美术作品与老旧黏土味环绕着,并沉浸在书本之中。

我们是以这间美术準备室为中心而进行活动的「纸牌游戏研究会」两名会员。当然这并没有经过校方认可,是多摩湖为了放学后没钱又无聊时能在学校杀时间,而在发现这间準备室(顺便还把房间钥匙从办公室偷来)之际,同时手上凑巧拿着「世界的纸牌游戏玩法」,所以为这个集会取了这种名字。

虽说是研究会,不过活动中出现纸牌游戏的机会非常少。一到假日会去看电影、或是被多摩湖带去神秘按摩店,让骨头髮出不像这世间该有的声音,跟纸牌游戏扯上关係的状况,反而比较稀奇。

準备室中从扑克牌、花牌、UNO到塔罗牌都算是一应俱全。虽然有玩到沾上手垢的顶多只有扑克牌,却完全没研究出什么成果。

以现阶段来说,这间準备室的装潢称不上高雅,只能算是让我们悠閑度过的空间。

「呜——……」

我和多摩湖一起发出宛如模仿冷气机运转的低鸣声,好讨厌的二重奏。

对学校来说,我跟多摩湖不过是「幽灵社团」的学生。所以为了不让巡逻员发现,我们紧闭着门户……不过真是热死人,这体感温度超过40度了吧?

但是打开窗户,蝉鸣会吵到让多摩湖抓狂,所以还是关得紧紧的。

而且今天的多摩湖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葯,在她穿的夏季制服(穿的还是学校的旧式制服,不知道为何她偶尔会穿来?)上还穿了毛衣等各式各样的衣服、颈上套着薄围巾、头戴针织帽、还戴了手套、鼻子上还挂着平常不会戴的眼镜。因为穿得太厚而浑身圆鼓鼓的,蕴酿出一股活像是多摩湖抱枕(零售价格:谁会卖啊!)的气息。

不过里面的当事人,左右晃动着因过热而朦胧的脑袋与眼睛,正在用手帕(今天的第四条)擦拭如暴雨般狂流的汗水忍耐着。

刚才她毫无脉络地「哪——唧——不对不对,不像。吱——吱——也不对,怪怪的。嗡——嗡——」,开始深究起如何模仿外头传来的蝉鸣,看来已经接近忍耐极限了。

关于那身只能令人为她祈祷,别过上剃羊毛师傅的毛茸茸穿着,我第一眼看到的感想是:「这是耐热大赛的练习吗?」不过多摩湖给了我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黄鸡。」

多摩湖喊着我的姓氏。因为字面的关係,周遭的人擅自把我的外号取为「chi」。虽然我并不喜欢,不过这是自己的姓,所以也没办法向父母抗议。

「是?」

「好热喔。」

「是啊——」

「有够热——」多摩湖垂下头。她将上半身靠在桌上,像溶化的起司般「啪哒」地黏在上面。

「那脱掉就好啦。」我试着说出极为理所当然的意见。

「嗯……」

多摩湖趴在桌上,脸仍然黏着她的双臂,用她那被长发遮住的右眼球盯着我看。她在有如煮东西的热气影响下半眯着眼,眼神彷彿神游太虚。

「脱衣服……所以要玩脱衣扑克啰?」

「……并没有。给我正常地脱衣服。」

我知道多摩湖昨天看了某替身漫画的第二十三集。而且我也理解,她的脑浆目前并不是在室温下存放。

所以要是我把她现在的发言当真,做出「脱脱脱脱脱脱……脱衣?你没跟脱臼扑克搞错吧?」这种因酷热而造成脑袋短路的反应,只会让自己丢脸。没错,铁定是。

现在的多摩湖极度近似醉鬼。不过……脱衣扑克,她说真的吗?这简直是梦幻游戏嘛。冷静地想想,「请务必举办」才是最佳答案吧?

不过我跟多摩湖可不是白痴情侣啊,这就是令我烦恼,无法做决定的部分了。我可是连多摩湖穿泳装的样子都没见过耶。

「不过啊,光脱掉也不好玩。」

「不不,对我来说够好玩了。」

「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说。」

「总之这样不好玩,所以……」

「是是,不好玩,所以咧?」

「结论还是回到玩脱衣扑克上啰——」

多摩湖的目光,在头髮的掩盖之下扭曲。她很有气质却又煽情地笑着。

这要怎么玩啊?我把漫画当成扇子一样,盖住嘴角叹气。脱衣扑克,简单地说就是像野球拳一样的东西吧?

「你就这么想玩脱衣扑克吗?」

通常会如此提案的人,性别应该是反过来吧?不过要是我强迫多摩湖玩脱衣扑克,那可是不折不扣的性骚扰,所以为了守住合法的界线,只能让对方先提案了?

「一定要。」多摩湖脸上柔和的微笑,就像在说着「那当然」。

我知道多摩湖昨天,看了某部短篇集的武装扑克。

然后到现在,我才知道多摩湖是在认真提倡脱衣扑克这游戏,而且发现她穿着那身不合时宜,而且头壳○去的服装是为了什么。

「莫非你今天就是为了玩脱衣扑克,才穿这么多衣服来?」

「没错!」

她以最顶级的年长者笑容,爽朗地肯定了我的推测。在她滴下的汗水散发着有如运动励志作品般的光辉同时,我的头盖骨却被一股麻痹感纠缠着。

虽然我是隐约查觉到了……难不成多摩湖是个……笨蛋?

不,应该说她正是世间公认的笨蛋,才会有三次留级经验吧……

我们这所高中的留级底限是三年,多摩湖你没退路啰。

我总算领悟到她那充满知性的脸孔,与内在是多么不搭调。

「而且脱衣扑克是什么啊?」

「就是追加脱掉的衣服来取代筹码啊,很单纯吧。」

「这对我不利吧?」

「黄鸡,你一直穿得这么凉快,明明很有利——!」

咦,她居然主张起自己穿厚重衣服来的正当性了。也许是因为太热让脑袋处于短路状态,头昏眼花却维持异常兴奋的多摩湖,从连木製靠背都没有的椅子上跳起来,喊着「好好好!」并且拍着手在準备室中走来走去。

「喔,对了,要準备扑克牌。」她似乎终于想起该做的事。多摩湖的脚跟踩在拖鞋上,发出啪哇啪嚏的声响奔向準备室的木製橱柜。原本收纳在橱柜里的美术教科书全部被撤出,放在房间的一角。取而代之的是多摩湖与我拿来的书籍以及扑克牌类游戏。多摩湖打开一污损而不太透明的玻璃门,并拿出扑克牌。啊,要用那副玩啊……那副有好几张牌久经日晒,背面都发黄了。

「你还真的要玩啊!」

她为什么这么想玩啊?还是说跟平常一样,只是闪过点子就想试一下?

「当然!我可是相信今天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乐趣而活下来的!」

你这未免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多摩湖快步推动摺叠椅,将椅子推到我对面的位置。然后我俩隔着表面黏答答的桌子对峙。

多摩湖脸上的蒸气已经达到临界点,感觉上只要放着不管,我就会因为她中暑不战而胜:她脸颊红通通的,下眼皮却泛着黑眼圈。

即使如此,多摩湖还是十分兴奋地开始洗牌,并露出微笑。那笑容就与小学时她对我的笑容完全没变……所以,才让我如此心动。

「还有我认真想出来的特殊规则,所以要听好喔。」

多摩湖说:「我可是熬夜想的呜哗——!」

「……唉。」

为了耍帅,我表面上装作傻眼。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拒绝意志,正暗地期待脱衣扑克开始。

这是我容许自己展现慾望的极限。

对于会过度在意他人看法的高中生来说,要期待我会表现得更喜形于色,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在我心中正高举双手欢呼着,这点也是事实。

应该说是手舞足蹈。对于这天上掉下来的幸运,所有人(全戴着我的面具)正疯狂跳着疑似地方传统祭典的舞蹈,而且灵敏得有如动画快转一样。「这画面还真噁心……」我的替代品也太多了吧。

……就是这样,所以今天放学后,就决定玩脱衣扑克炒热气氛了。

这种状况,用这么一句话带过真的妥当吗?

在粉红色大字「我不会输的」奋勇地于心中尽情舞动同时,旁边却站了个有点想哭的自己。

「那么,我要说明规则啰。」

跟多摩湖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念小学四年级的时候。

当时,多摩湖是念小六。可是第一次在儿童会见到她时,在我眼中她早熟得简直有如国中生。果不其然,之后再见到她时,那红色的书包看起来与她十分不搭调。附带一提,黄色的帽子看起来也很不均衡,不过这样子看起来却挺可爱的。

再加上身高的差距,让当时的我在她面前畏畏缩缩的。

多摩湖好像是在那年从乡下搬过来的。她住的地方,距离我家骑自行车约十五分钟,比便利商店远,但比书店近。我们都在同一个学区,上的小学也是同一所。可是由于差了两个学年,加上双方住处之间那种微妙的距离感,让我们很少见到面。

我们因为参加儿童会而在公民馆集合,并且在那儿一起打撞球。这是我印象中唯一与多摩湖一起玩的记忆。

直到进入这所高中,与她在高一的教室里重逢。

多摩湖悠然地坐在教室的椅子上,这位让我自小懂憬的大姐姐,目光与仪态仍然没变。虽然是我先注意到她,不过先跟我搭话的却是多摩湖。我刚开始以为这位女孩是跟多摩湖很像的妹妹或什么人,却没想到会是她本人。

而且多摩湖还记得我,这让我再度吃一惊。

为什么会是同一间教室?我口齿不清地问道。而多摩湖只是沉稳地对我说明,因为发生许多事让她留级了两次。虽然这等于什么都没说,不过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深究。当时我并不觉得深究下去有何意义。

然后我们在同一间教室渡过一年……不知不觉间多摩湖又留级了。「咦——?」虽然她本人有如某少年名侦探般大感疑惑,我却已经惊讶到哑口无言。

我在这一年间发现,多摩湖有种一遇上讨厌的事就马上逃避,或者该说是出外旅行的习惯,而且还非常夸张。「上学时,有只飞来的蝉贴到脸上。」这时就已经确定她会出外流浪了。就这样数日不归的次数太多,使她出席时数不足而不断留级。

据多摩湖表示,出外旅行的习惯是「上高中之后才有的」。

不过我对多摩湖的这段过去完全没兴趣,只要能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快乐度日就够了。

而且要是没有这样的过去,我也不会与多摩湖重逢并且跟她交往。

……接着。

首先确认的结果,多摩湖含内衣在内共穿了十六件,我连袜子算进去有五件,这是初期筹码。而筹码的支付法,当然是脱下来放在桌上。

「基本上就是平常玩的美式扑克,拿五张牌之后换牌的那种。」

「可以换几次?」

「双方各一次。」

「我懂了。」

然后双方就将手牌亮出……慢着。

「赢到的衣服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拿来穿啊。」

「咦,这…你的制服……也就是说…」包括内衣?但是话还没说出口,我就开始逃避现实了。「裙子也要?」「耶——黄鸡你真是美人。」多摩湖手中的鬼牌窃笑着。

不行啦!

我→多摩湖就算了,可是多摩湖←我这种打扮我不能接受,这可是犯罪。

那种打扮要是被老师看到,我可能会被停学。要是玩脱衣扑克被抖出来,连多摩湖也会停学……而且这个人要是再出事,差不多就得準备自行退学了。

穿上衣服很糟糕、衣服被脱掉也很糟糕。这场扑克牌局简直是死胡同。而且穿上赢来的衣服,意思就是:多摩湖在这间準备室中被闷得又红又肿的样子,可能就是我之后会陷入的状态。

洗完牌的多摩湖,把整叠牌递到我面前。

「你可以检查看看有没有动手脚。」

「不用啦,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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