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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明治大正期

作者:小野不由美 字数:6733 更新:2022-11-09 07:30:37

1 奥山家

怪谈的主角叫奥山义宜,从内容的前后判断,他应该是三喜的父亲。

奥山家位在福冈县,是某座独立小矿山的主人,而义宜在明治末期或是大正初期杀害了整个家族。

被害者究竟是哪些人有很多说法,不过,基本上包含了义宜的母亲、妻子和数名子女、还有子女的配偶及佣人。杀害家族后,他纵火烧屋,自杀身亡。因为义宜本人自杀的关係,这个案件与其说是大量杀人,大众反而倾向是强迫自杀。被害者包含了佣人,不过实际上还有侄子或小舅子等等,算是广义的家族成员。

然而,这是一起无庸置疑的杀人案件。

关于动机,一般认为是家业衰退,义宜为巨额债款所苦,不过实际情况不明。因为没有关于奥山家案件的详细记录,甚至连客观的纪录也几乎不存在。

很遗憾的,当时的报纸并没有报导过这件事。进入明治后,虽然有许多报纸创刊,不过当时的报纸基本上是以政治报导和社论为中心。报纸开始转向报导社会案件,是下一个世纪的事了。报纸版面多以四面为主流,报导的案件当然也以中央、大都市为主,关于地方案件的纪录极为缺乏。

不过,奥山家的事件成为当地的「记忆」,以口耳相传的形式流传了下来。

奥山家拥有的碳矿生产量逐年减少。传统的开採方式已经到极限,可是要导入当时三池碳矿开始採用的近代开採方式,须极为庞大的资金。奥山家为筹措这笔资金,可说是处心积虑,甚至考虑将矿山卖给逐步介入碳矿经营的中央财阀。

从这个角度来看,奥山家的家业确实是黄昏产业,但义宜绝对没有「为巨额的债款所苦」,他没有走投无路到必须选择死亡。因此,便出现这件事情的背后其实是因为「被诅咒的画在作祟」的说法。

当时因为技术问题,碳矿常会发生意外,很多工人在义宜的碳矿中失去生命。从时代角度来看,这也是不可避免,但是奥山家几乎不赔偿死者家属,而且因为是小规模事业,所以也不採取新的安全对策。在案件发生的二十年前,似乎曾经发生过大量死亡的意外事故。

奥山家很久以前就拥有发生问题的那副画像,不过在事故后,据说因为死亡工人的怨恨,画像的「脸孔扭曲」。

有人说画中人「以恐怖的表情瞪人」,也有人说是「露出嘲笑一般的表情」。后者和「若是画中人脸孔扭曲,奥山家便会发生不幸」的怪谈结合;此外,若是在装饰着这副画的座敷睡觉,一到深夜就会听见画中人的呻吟或是啜泣;同时,也会看见座敷中躺满苦闷的黑色人影,并且扭动着身体。

地方上传言,绝对不能碰触这个奥山家的怪异——福泽先生说:

「听说光是听到,就会被作祟。」

因为牵扯上作祟,所以他只记录下这个故事,没有写出来。但他抱着兴趣记录时,却接二连三碰到讨厌的事情。

「不过因为我经常收集怪谈,不见得一定是奥山家的原因。」

这么说完后,福泽先生又很客气地向我道歉:

「我基本上是不进行驱邪的,若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还希望你多多包涵。」

我也不在意这种事。听我这么说,福泽先生就说,那就好。

他继续说道:

「从某个角度来看,奥山家的事情恐怕是九州北部最强大的怪谈吧。因为太过强大,所以几乎没人知道详细内容。因为光是口耳相传就会被作祟,所以根本没办法留下书面记录。」

本身就是怪谈——我心想,接着想起了平山先生说的「存在本身就是怪异」。

奥山家的血脉因为义宜引起的案件断绝,碳矿也没有售出,反而关闭了。

这时的九州北部存在很多小规模碳矿的拥有者。其中很多人都留下相当美丽的建筑物,奥山家也是其一。

奥山家的豪宅佔地非常广大,包含两栋主屋,一栋侧屋,一栋模仿西洋建筑的洋馆。不过在义宜事件后,建筑物被解体出售,土地也卖掉了。原来的土地被分割为二,成了两户大户人家的宅第。遗憾的是,现在已经无法确定奥山家土地的正确位置,仅留下「大概就在那一带」的模糊传闻。

根据传说,搬进奥山家原址的两户人家也不断发生不幸,最后没落收场。矿山的遗址最终成了着名的灵异地点。

「这之间的变迁虽然没人知道,不过那上头最后盖了宾馆。因为可以直接开车进去,所以应该称为汽车旅馆吧。正确来说,是某间汽车旅馆盖在奥山家的矿山遗址上。」

这间宾馆以「会出现什么」而出名,可能正因为如此,换过很多次老闆。虽然每任老闆都试着改装,继续营业;不过最后还是停业,成了废墟。然而就算成了废墟,还是当地着名的灵异地点。据说里面可以听到呻吟以及看见黑色人影,目前半崩毁的建筑物山还存在。

「曾经肖团体到那边试胆,后来发生了伤害案件。当时发生案件的隧道也是当地十分着名的灵异地点。」

福泽先生说出了着名的隧道名字。

「因此,大致可以像这样追溯出奥山家被诅咒的经过。」

感染扩散了,我思考着,而且残秽的感染力非常强大。

我也是九州人,虽然出生大分县,不过从生活圈的角度来看是属于北九州。因为如果说要去都会,我们不会去大分市,反而会去小仓或是博多;若是要到灵异地点,我们不会去九重隧道,是去仲哀隧道。福泽先生举出的隧道也是耳熟能详的地点,而且和这个隧道有关的怪谈,我可是从小就听到耳朵要长茧了。

这么说来,这个隧道也是感染力很强的地方。有人在着名的灵异地点碰到怪事而不幸死亡,而他又在别处成为怪异——很多这类产生连锁反应的灵异故事。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因为是自己很熟悉的场所,反而浮出奇妙的安心感。接着,我发现了一件事。

——这就是怪异的本体。

这段连锁事件从久保小姐遭遇到的怪异为发端,但如果回归本源,都和奥山家有关。然而,从奥山家的角度来看,三喜到吉兼家,乃至于和那块土地有关的连锁事件都只是旁枝,九州北部才是主干。

保小姐听完我的说明,似乎愣住了。

「所以这一切都是旁枝吗?」

应该是,搬进奥山家原址的两户人家都接二连三发生不幸,没落以终。

因为是将奥山家的土地一分为二,这两户人家的宅邸佔地应该都很辽阔;土地在两家没落后再被分割转售。时间流逝,拥有者不断改变,同时因为时代趋势,土地又不断切割售出。至今,那块土地应该同时盖着平凡的小型住宅、公寓或大楼。恐怕土地上所有建筑物都被污染了,规模和感染力想必远比吉兼家的旁枝更来得强大。

我暂且不理因为思考而陷入沉默的久保小姐,思索起别的事。

福泽先生说奥山家的建筑「被解体出售」,指的应该是建筑物经过迁建或是当成建材出售吧?回收材质良好的建材是很常见的事,即使是旧屋也会这么办。

我急忙联络福泽先生确认这件事。

遗憾的是,他并不清楚详情,但会试着调查。我赶紧婉拒他。不过他却说:

「我也很有兴趣——说来奇怪,其实我觉得奥山家似乎在呼唤我。」

福泽先生在收集怪谈的过程中,多次碰到奥山家的怪谈。

这当然也和地理环境有关,因为他採集怪谈的区域正好就是「奥山怪谈」的发生地。但是,他也曾经在完全无关的地点收集到怪谈,经过追本溯源,却发现这件事又和奥山家扯上关係。然而,每一则相关的故事都不容易下笔,因此他不打算深入追查,可是却一次次碰上奥山家。

「该说是有缘吗?我认为这是我应该调查的对象。」

福泽先生将他目前手边有的所有资料都寄给我。

奥山家的建筑物拆除后,土地一分为二,分别是莲见家和真边家。

莲见家是当地知名的医生家族,真边家则是富裕的资产家。但是,莲见家传了两代便断绝了。四个儿子接二连三自杀,最后虽然收养孩子继承家业,但据说连养子也自杀了;至于真边家,虽然建筑物的规模日渐缩小,不过到平成元年——一九八九年左右都还保留着,而这栋建筑物也因为是凶宅而闻名——精準一点的说法是,以凶宅闻名的真边家,正因为盖在奥山家的土地上,所以才有名。

毕竟当地都认为真边家的怪事来自之前的奥山家。

福泽先生收集的真边家怪谈,确实都是很难以怪谈形式下笔的故事——像是这一则:

因为有人居中牵线,某名女性和某名名人的儿子相亲。她当晚回自家公寓时,并非按照平常的习惯搭电梯而是走楼梯。没想到数次被某道黑色人影拉住脚踝,差点摔下楼梯。隔天,她告诉父母这件事,才知道这户人家的媳妇很早就死了,这件事还传递各处。因此,她急忙回绝对方交往的要求。这户人家正是真边家。

这种作祟或诅咒的故事,如果牵扯上特定的人家就会变得很难下笔。不是只要把名字藏起来就好,「因果业报」的故事在现代社会中很难与「怪异」连结,反而会扼杀怪谈的趣味。然而,删除这个部分,只写被黑色人影抓住脚踝,也无法当成怪谈。

或者像是这个故事:

某人到朋友家过夜。当晚他辗转难眠时,听到不知何处传来的呻吟。他好奇起身寻找声音来源,发现声音从中庭的水井传来。水井有个老旧的金属泵浦,出水口可以听见声音,简直像有人从井底发出声音。后来他才知道,这户人家出过很多犯罪者或是精神病患,以前就有人说这家的水井直通地狱。

因为还在採集阶段,福泽先生以「叫做真边的朋友老家」记录下故事。这也是一删除因果业报的枝叶,就变成只有从中庭的泵浦听到呻吟的故事。我虽然不排斥这种灵异现象,但难以下笔写成一则怪谈。

——但是,想到这些都是奥山怪谈的一部分,我就觉得有些恐惧。

现在我知道,住植竹工业出现的「黑色人影」,其实是在奥山家的碳矿事故中死去的人们。他们几乎都在非常恶劣的环境中工作。这份工作的风险伴随着岩盘剥、瓦斯气爆、火灾爆炸、粉尘造成的健康伤害等等,却无法得到和风险相应的待遇。

特别是和奥山家有关的「事故死亡的工人怨恨」怪谈,可以从中想见这些人被迫从事相当严苛的劳动。大部分的碳矿事故都是火灾爆炸事故,因此「黑色人影」应该就是丧生在火窟中的牺牲者吧;还有「诉说怨恨的声音」,也可能是瓦斯气爆的牺牲者。矿工很常因为石炭的粉尘而全身乌黑。

矿坑中常发生一氧化碳等有毒气体或是甲烷从地下喷出的意外。若是吸入有毒气体就可能会痛苦地逐渐死去,如果是吸入甲烷,状况更是惨烈。甲烷本身虽然无害,但大量甲烷喷出会造成氧气浓度下降,导致窒息。若还要举出更惨烈的例子,应该就是在火灾中窒息死亡的牺牲者。

如果矿坑内发生火灾,因为周围都是石炭,非常难以灭火。最有效的灭火方法是塞住矿坑坑道,断绝氧气的供应。

但是,要是明知其中有来不及逃出的矿工呢?谁都不能将这种行为归咎在「时代」上,否则「诉说怨恨」的声音,就不会不停地说着:烧光、杀光了。

2 安藤家

二〇〇八年初夏,久保小姐突然来了意外的联络。

她说,隔壁社区为了前住户安藤先生被逮捕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件事是冈谷公寓的边见太太告诉她的。

安藤先生搬走后,没人知道他的去向。他和邻居素无往来,也未曾告诉任何人他要搬到哪里。但今年春天,住户发现都内的案件嫌疑犯和安藤先生长得很像,而且同样姓安藤,所以众人不停讨论会不会是同一人。

罪行足杀人、强姦并杀害陌生女性——我无法提供更多的资讯了。

确定是同一个人吗?我这么问,而久保小姐回答:

「我也不知道。」

她也还是半信半疑。

「我到最后还足没儿到安藤先生——而且也没有他的照片。毕竟他本来就是足不出户到令人怀疑,也没人籼他往来。大家都是拿自己瞄过他的印象来比较。」

久保小姐询问了社区住户,有人坚持一定是他,也有人语带保留地说,这么一提还真的有点像是他。不过众人都说他看起来整个人都变了。

「大家都说,那人和还在社区的安藤先生相比,脸色看起来更糟,一看就觉得很阴沉——你怎么看?」

久保小姐问我,但我无法回答。

包含久保小姐在内,没有任何社区住户知道安藤先生的全名。电视新闻曾经播出他在逮捕前,以居民身分接受访问的影像,他看起来颇活泼,并不会让人「一看就觉得很阴沉。」而且他搬走好一段时间,最多也只能说「看起来有点像」,「安藤」这个姓氏也很常见,不能否定同姓的可能性。

我在确认是否为同一人之前,无法产生什么具体的想法。至于确认的方法——我实在想不出来。如果透过出版社帮忙,或许可以知道嫌疑犯是不是搬走的安藤先生。然而就算真的是同一人又如何?

如果真的是同一人,那么接下来就不得不提出这个问题:

「他曾经住在那块土地上,而这和他的犯罪之间有什么关係吗?」

然而,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

「安藤」先生尚未受审,他目前就只是嫌疑犯。虽然他在检调阶段就坦承犯行,但不可能百分之百相信「自白」,无法当下就确定他是犯人。另外,现阶段也还无法确知犯罪手法和过程,就算询问本人,也不可能得到确凿的证据。最后,这不过就是在测试我们的世界观。

「住过某栋公寓」和「犯罪」之间是不是存在因果——我们是否要承认有「什么」连接这件事情。

我和久保小姐商量到最后,决定放弃确认。

把这件事当成怪谈吧——我们达成了一致的结论。

某人住过那栋公寓并在搬家后行蹤不明,之后,似乎以杀害女性的罪名遭逮捕——如果要更深入追查这件事的「因果」,我们就得彻底追查这个世界的深度和广度,这远远超出我们的能力,而且用这个案件作为素材也太沉重了。

我回答久保小姐时,突然毛骨悚然起来。

保小姐曾经想要访问安藤先生,她当时打算拜访他,还好她放弃了这个念头。万一她独自前去安藤家採访——「请务必小心」的便条纸,再次掠过我的脑海。

我们可以调查的线索如今将近告罄,无法期待更多进展,事情也就到此为止。我打算这么说但尚未真正出口时,二〇〇八年夏天,福泽先生来了电话。

他遵守承诺,告诉我奥山家的建物在拆除后的去向。他找到了可以期待的资料。

「虽然还没拿资料前不知道会发现什么事情,不过总算找到可以往前一步的基础了。」

他接着又说,「本来是直接前往保存资料的地方拿资料是最快的,但我现在其实住院了。」

福泽先生的口吻混杂着苦笑和自嘲,但让我大吃一惊。

怎么了?我这么一问。福泽先生说:

「我发生车祸了,搭计程车时被迫撞了。」

大卡车追撞计程车,本来是会酿成大祸的严重意外,但因为撞击角度巧妙,计程车的侧边在打滑后撞上护栏停下来。因此,福泽先生和司机都只受轻伤。追撞的原因是卡车司机没留意前方路况。

「或许只是偶然,不过还请您多多留心。」

现在的伤势如何?

「我没事。虽然不是重伤,可是视力在车祸后直线下降,医生不让我出院。」

虽然进行很多次检查,但还是找不出原因。福泽先生说:

「不过,我之前调查奥山家时也发生很多事。相比起来,这次真的不算什么。」

福泽先生反而说,比起他,我和久保小姐才要更小心。

「介意的话,去接受消灾解厄的处理比较好。我是刻意不管这些事的。」

……我可以理解福泽先生刻意不管这些事的心情,我也是。我虽然在杂誌上连载怪谈实录,不过根本没接受过消灾解厄的仪式,也没配戴护身符。

我本来就不怎么相信作祟、诅咒,不过正确一点的说法是,我不想相信这种事。更何况是我主动收集怪谈,不可能去依赖避开怪异的仪式。如果害怕怪异,一开始就不该接近;如果发生了什么,那也不是怪异的错,责任在刻意靠近的自己身上。

不过我应该警告一下久保小姐,因此联络了她。她说她十分小心。

「对了,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这阵子,久保小姐的身边发生了很多事。

编辑工作室的社长突然去世,高层间为了公司何去何从而起了争执。久保小姐任职的编辑工作室主要业务以企业合约为主,这些合约都是去世的社长靠自己的信用拿到的,因此不是随便让谁接任社长,公司就能按照以往的模式营运。一弄不好,公司就会解散。

「看起来,可能到九月底就会解散了。」

找到下一个工作了吗?我问她。

「我现在没空想这些,还得把手边的工作做完。结束后,我打算休息一个月,之后冉考虑其他事情。」

听完后,我也只能跟她说好好注意身体了。

3 怪谈之宴

二〇〇八年八月,我有个机会可以同时和福泽先生与平山先生见面。他们两人要出席京都太秦映画村举办的活动。活动前天,我和他们约好一起吃饭,前往预约好的餐厅。因为是难得的机会,我希望久保小姐也能出席,可是她却无法前来。

「听说她工作出现了问题,所以才不能来吗?」

平山先生很担心久保小姐。不过可以说是如此,也可以说不是。

久保小姐约两星期前,突然住院了。

是突发性的听力丧失。她有天突然耳鸣发作,一边耳朵听不见,同时也因为晕眩而无法行走。事情是发生在採访一家公司的途中,同事立刻将她送到附近的大学医院,当天就住院了。

幸好恢複得很顺利,听力三天左右就好了,耳鸣也跟着消失。虽然还留有一些宛如透过薄膜倾听声音的古怪感,不过出院时就几乎消失了。突发性听力丧失必须要分秒必争地儘早治疗,随着康复所需时间的差异,愈后状况也会不同。久保小姐因为发病的同时就治疗,恢複得很快,愈后状况也十分良好。

「我那时候正在採访工作上的对象,突然就开始耳鸣。我才觉得好奇怪,马上就觉得头晕,周围开始旋转,真是吓坏我了。」

突发性听力丧失通常会伴随迴转性晕眩。

我丈夫过去也罹患过突发性晕眩,它也会伴随迴转晕眩。这种晕眩非常强烈,别说走路,就连起身都非常困难。旁人甚至可以看出患者全身都在摇晃。但也因为如此,久保小姐才能立刻去医院,而且正巧附近就有大学医院,接受访问的公司也提供车辆送她去医院,这些条件加在一起,让她可以不必担心任何后遗症地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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