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７話

离开快时尚的店家以后，我们就前往跟车站相连的百货公司，而音音也在百货公司的化妆室里换上刚才买的新衣服。

上衣的风格虽然有点大胆，却也不会显得低俗，围裹裙也是只要正常走路，就不会让腿外露。不过，只要步伐跨得大一点，就能隐约看见她的大腿，真的很煽情。

音音把穿来的衣服寄放在外面的投币式寄物柜之后，我们就在往郊外购物中心的接驳公车站等待公车到来。因为购物中心裏面有影城。

公车站里已经有十个人以上在排队，很难保证一定有位子坐。

「呃，音音。」

我压低说话的音量。

「接下来就是真的在约会了。你要假装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做的事情就是你的男朋友会做的事情。你反应的时候不要忘记这一点喔。」

「嗯，好。」

音音轻声笑道。

虽然感觉不出音音想要全力以赴，但她的从容不会维持太久。等她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状况，应该就无法这么平静了。

公车在一段时间后到站，虽然有搭上车，却也一如预料，没有位子可以坐。今天是星期六，我本来就做好了可能没位子的心理準备，只是这样就失去一次贴近音音的机会，还是难掩失望。

不过，要突然在车子里扮演卿卿我我的情侣也是有难度，得以免于失控，说不定也不是坏事。我发誓一定要在电影院里补偿这份损失。

接驳车在约十五分钟后抵达购物中心。

我们走下公车，前往购物中心的最里面。

因为是假日，途中的美食区也有不少人。来购物中心的不只有坐接驳车来的人，也有一家人开车来玩的。

电影院大厅也还算热闹。爆米花跟饮料贩卖区前面有短短的排队人龙。

我没有理会那些人，而是到票券贩卖机前面排队，购买二十分钟以后开演的电影票。我有事先在网路上预约座位，不需要现场选位。

中间的最后一排。

确认座位号码的时候也会同时显示其他座位是否有人购买，不过，除了我买的座位以外，几乎全是空位。

这也难怪。这部电影已经上映一个多星期，下星期就会下档了。这是漫画改编的日本电影，似乎是由一名男偶像主演，但我从来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也因为这样，我才会选这一部。

坐在选好的位子上，可以发现影厅内的景象是一览无遗。除了我们两个以外，就只有一个坐在前面的人。应该不会再有更多观众了。

「……这部电影好看吗？」

音音小声询问。

「不知道耶。」

我疑惑回答。音音对我的反应感到狐疑，皱起了眉头。我带她来看电影是出于其他目的，所以没有先确认过到底好不好看。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条件是影厅内的观众要少。

预告片段过后的监视器头男人提醒完一段话后，厅内瞬间变暗。

紧急照明也紧接着熄灭，开始播放影片。

我原本还很担心会看得太入迷，但毕竟是上映三星期就下档的电影，内容的确非常无聊。不只剧情差，主角的演技更是糟糕透顶。动作戏的部分看在有练空手道的我眼里，也是很没气势。

我很好奇音音的感想，往身旁瞥了一眼，就发现她看得意外投入。只是她嘴上没有任何笑意，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努力寻找这部片有趣的地方。音音右手扶着她纤细的下巴，左手放在椅子扶手上。

（……好，要上喽！）

我跟準备上场比赛的时候一样，先提振自己的士气。我有种上战场前激动到忍不住发抖的感觉。

现在甚至比準备跟人交手的时候还要紧张。

虽然就某种意义上来说，眼前这个场面也是一种战斗。

我轻轻伸出自己的右手，打算放到音音的左手上。就要碰到的前一刻，我紧张到有一瞬间停下了动作。

（上吧！）

我下定决心，把手放到音音的手上。

只是有点太大力了，变得像是在拍打手背。

音音也被吓到抖了一下。

不过，音音并没有把手抽走。大概是因为有先说是模拟约会的场景，所以她也有当成是真的在约会。

也就是说，就算会长突然握住音音的手，她也不会感到排斥。虽然她没有把手甩开是很好，但我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也因为这样，我更不打算手下留情了。

电影院里几乎没有其他人，周遭很昏暗，没有人在注意我们。所以，我也不打算只摸摸手就了事。

我抓住音音的手，让她的手心朝上，再用力握住。这样还没什么特别的。我们平常就常常牵着彼此的手。

不过，接下来就不一样了。

我张开手指，先是滑过音音的手心，再伸进她的指间，扣住她的手。

也就是情侣们常见的十指交扣。

可能是这个举动让音音实在难掩惊讶，手的力道比刚才变大一点，也僵硬了起来。这种行为跟刚才牵着手走路有着不同的意义。音音的手掌发烫，开始冒出汗水。

这样的变化，让我相当振奋。会流汗就表示有在紧张，在在显示她确实有把我当成假想的情人。

我们就这么维持十指交扣的状态，盯着萤幕好一阵子。老实说，电影演的内容完全看不进脑袋里。

我的意识完全集中在彼此牵着的手在发烫的事实，甚至感觉音音加速的心跳透过手传递了过来。

虽然我自己的心跳其实跳得更快。

我很想就这样永远牵着音音的手，但我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我放鬆手指的力道，放开音音的手。

贴合的肌肤分开时，有种沾黏的触感。黑暗中传来音音鬆了口气的声音。

哼哼……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话，可就大错特错了。

不如说，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我没有把放开的手摆回原本的位置。

不只如此，我还把手越过椅子的扶手，缓缓往音音的座位伸过去。

不过，我突然下意识停下了自己的手。虽然隔着裙子，可是这样真的好吗？──我仅存的良知细声问道。但是，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我摸！）

我隔着裙子触碰音音的大腿。

音音讶异到身体一弹。

「……鹿乃？」

音音终究还是忍不住在语气中表露出少许着急。

我大口吞下口水，绷紧神经，往音音的方向挪动身体，也把脸凑近她。

「你……你想拒绝也没关係，但是会长搞不好会很失望喔。」

「……你好诈喔。」

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不过，我把音音的回答视作同意，做出更加大胆的行径。

我把手伸进裙缝，直接摸起音音的大腿。

音音抖了一下。

这就是我选择围裹裙的理由。就算不用把裙子整个掀起来，也能直接摸到她的腿。

音音的大腿有点冰凉，很滑嫩。触感就好比大理石的柱子，摸起来很舒服。

幸好现在不是冬天。我还是比较想直接摸到音音的腿，而不是得隔着一层长袜。

我的手在音音大腿上不断来回。一段时间过后，音音原本冰冰凉凉的肌肤也开始像刚才手掌那样逐渐发烫，冒出汗水。

我亢奋到脑袋快要烧坏了──不，说不定早就已经烧坏了。

因为我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一丝犹豫。

我把手往大腿内侧移动。

侵入到贴在一起的双腿之间。虽然难免稍微引起音音的排斥，但我不多加理会，直接把手伸进缝中，排斥的力道也随之减弱。

比大腿更烫的大腿内侧，以柔软触感包覆着我的手掌。

细细品味这份触感一阵子过后，我才加强手的力道。我把音音双腿间的缝隙稍稍撑开了一点。布满影厅内的冷气风，也窜进了音音双脚中间的空隙。

我偷偷看向音音，发现她的视线已经不在萤幕上了。她闭起双眼，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还轻轻咬着她丰厚的嘴唇。

我盯着音音的表情，同时不断来回移动抚摸大腿内侧的手。接着缓慢地──真的是一点一滴地，慢慢往更里面的方向摸。

手里传来的体温，也随着前往更深处而逐渐升温。

我停止抚摸，轻轻揉了一下。

「呼……」

音音口中传出不晓得该算吐气声，还是叫声的声音。

应该没有其他人听见。

虽然真的非常小声，但我没有漏听。她忍不住吐出的这一口气，证明她有觉得很舒服。

我不知道其他人觉得舒服的时候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不过，音音发出的声音跟我自己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好想要再多听几次。

我用忽强忽弱的力道，揉起音音的大腿内侧。我很享受每一次都能听到音音吐气的声音有微妙的变化。

感觉我正面对一种想要把手伸往更深处的诱惑。

只剩不到几公分。

再移动几公分，就能碰到至今还不曾碰过的──音音的私密处。

我们有一起洗过澡，所以我也曾经远远看过音音闭合的私处，可是现在的观点已经跟过去不同了。

而且，我当然不曾碰过音音的那个部位。

胸部倒是有。

虽然只是在闹着玩，但我有摸过音音的胸部好几次，也一样被她摸过好几次。就算大小差不多，也还是跟摸自己的胸部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再往更里面──）

──此时，萤幕里出现了爆炸场景。

爆炸的光芒跟巨响，唤回了理性──以及日常生活。

（……看来……该收手了……）

我在一阵内心纠结过后，抽回自己的手。

要是现在就急着更进一步，会超越约会演练的範畴。用恢複正常的良知来想，就知道在这个地方不能做更深入的事情。

看起来鬆了一口气的音音把裙缝弄整齐。

「……我们出去吧。」

我小声说完，音音也回答「嗯」，点头同意我的提议。

反正电影依然在播着演员差劲的演技，而且我完全没有把剧情看进脑袋里，没必要再继续待下去。

☆

离开影厅后，我们最先前往的地方是厕所。

我走进跟音音隔了一间的厕所，在脱下内裤之后「啊」了一声。胯下跟内裤之间，牵起了一丝带有光泽的透明黏液。

（音音会不会也一样……）

我一边这么心想，一边用面纸擦掉内裤上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