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是违反约定的】
仙台把两人约定的事讲了出来。
但是,用脚拖着下巴这种事说成是暴力的人一定是疯了。我做的事是在契约之内的,她的反驳无效。
【这不是暴力】
【就是暴力。你都踢我了】
伴随着她不满,我弹了一下她额头。
【这只是碰到了额头而已】
现在这种状态会发怒的,我觉得性格恶劣。
【哼】
仙台低声说道,之后用力的控制住我的脚。
她,并没有屈服。
用尖锐的眼神看着我。
因为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把脚往回提了,但是她并没有鬆开。之后,嘴唇贴紧我的脚背开始用力的吸。
这是和舔脚完全不同的感觉,我吓得浑身发抖。
【别搞了】
我发出了阻止她做我没允许做的事的声音,但是语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把手指放在脚底下,咬着脚趾。
【好痛】
坚固的牙齿用力的咬着脚趾。声音在房间里回蕩,我还没从疼痛中解放出来。
【仙台,别搞了】
如果低下头的话,可以看到她头髮。
像是向我抗议一样,仙台固执的摇了摇头。
【这是命令。别搞了】
我发出了到现在为止最强硬的声音之后,咬我脚趾的牙齿鬆开的。之后,舌头像是在确认齿痕一样开始舔了起来。
我的脚趾又粘又湿。
温暖的舌头让我脊背发凉。
果然还是有点噁心。但是,不觉得讨厌,我拉了拉她的头髮,想摆脱这种感觉。
【别搞了】
我又重複了一遍刚说的话,仙台终于把头抬了起来。我像是抢回来一样,把脚伸了回来。
【脚,给我。我来帮你穿】
仙台像是很满足似的笑着说着,捡起了袜子。
这,到底谁是命令的人都不知道了。
我现在非常不满。
【就不用穿了,那边也脱了吧】
我把左脚放在她的腿上,她安静的遵从了。
【其他的命令呢?】
【没有】
讲完后,我站了起来。
【喝什么吗?】
桌上,看着空杯子问她后,她简短的回答了「不需要」。
【吃完饭吗?】
回去。
我知道她会这么回答。到现在为止问过好几次了,一直都是这么回答的。所以,不会只有今天是特别的。而且,回答了「吃」,我也会很困惑。
但是,随随便便问出的结果,我初次听到了「吃」这个回答。
我光着脚穿上拖鞋,跟着仙台同学来到了厨房。从超市袋子里,拿出了杯麵。
在厨房对面的餐厅坐着的仙台前面放了两个还没打开的杯麵,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是什么?】
【杯麵。没见过吗?你不会有钱到连杯麵都没见过吧】
【如果我有连杯麵都见不到的钱的话,我就不在这种学校上学了吧】
虽然呆住一样的仙台这样说,但是我听说过她的家境富裕。
虽然没带什么有名的品牌,但是带着很好的东西。应该,晚饭时没吃过杯麵吧。大概是只吃过手作的晚饭吧。
像是被家里人喜爱的仙台。
如果不是同班同学,连讲话的机会都没有的仙台。
――我感觉噁心。
我,一直看着装着两人份的水的电热水壶。
【那个,再怎么说我也是吃过杯麵的。难道说宫城家很贫困?】
【虽然有一周支付仙台5000的零用钱,但是要说的话还是贫困的】
我简短的回答了像是在嘲笑我的仙台。
虽然是那种晚饭吃杯麵的家庭,但是我们家不是没钱。甚至说,我们家算是那种有钱的。
【不是没钱啊。但,晚饭就这?】
【如果是便当会好一点的话,我去买。还是说,你回家吃?我是怎么样都行】
因为妈妈不在。(译者:这里原文可以翻译为妈妈不在或者是妈妈去世了,我们也没看过这书,我就按照妈妈出差了这种可能性翻吧,你们就记住。以后可能会刀就行了)
我也没有做饭的才能。
晚饭是杯麵的理由,就只有这两个。
虽然有个还算会做饭的爸爸(译者:可能是离婚也说不定啊,反正就是刀),但是因为很忙所以基本上没有管小孩的时间。可能是因为就这样吧女儿放着的罪恶感,爸爸一直给着我远比一般高中生多很多的零花钱。
【就吃杯麵】
仙台把杯麵的盖子打开,电热水壶里的水正在沸腾。
把水加入杯麵的容器。
将厨房定时器设置为三分钟。
两个人在吃杯麵。
一个人吃,两人一起吃,杯麵的味道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但是还是觉得比一个人来的好。
【我吃好了。已经玩了,回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