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初第二天的旅途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们很顺畅地前进着。
如果要说有问题的话,也只有我晕车了这种程度吧。
但是在那一天情况好像有点不同了。
在乘客和身为护卫的冒险者很和睦,也解除了紧张感的那个时期。
在某种意义来说,是个最让人大意的时候。
当马车在森林中的道路前进着时,有什么东西接触到我感知能力的尖端了。
但那不是能够感觉到敌意的程度,只是有违和感的存在而已。
「嗯?」(ん?)?
「怎么了,妮可尔大人?」
「嗯→↘?」(んー?)?
这种经验呢,曾经发生过几次了。
而这种时候,都是因为一定有没意识的敌人存在着。
「那边可能有什么在,最好要警戒一下」
「有什么……那到底是什么呢?」
「大概是,人工生命,是没有敌意的敌人」
听到了我所说的话,菲妮娅立刻起身去跟冒险者们说了。真的很好地帮上忙了呢。
毫无敌意的敌人,是实际存在的。
石像鬼啊黏液怪,格雷姆。而且还有植物系的魔物。
这些敌人通常都没有自己的意识,只会跟着本能的命令反射地进行袭击,所以很难发现它们的拟态。
而发现这些的都可以说是斥候的工作。
「有敌人这件事,是真的吗!?」
听到了菲妮娅的报告,其中一名冒险者过来这边了。
他的眼睛中充满了疑惑,而且浮现出迫在眉睫的表情。
中了拟态魔物的陷阱时,那个死亡率是十分高的。如果感知不到那些陷阱的话,就可以说是已经陷入了被动的状态。
所以才会这样,保持着危机感过来确认了。
「嗯。在前进方向的过少少。后面,的森林里。」
并不是我想以小孩子的方式说话,只是还不能好好地活动舌头才说得像小孩子。
而且声线很高还要很清澈,所以一点魄力也没有。
但是接受了我所说的冒险者,向同行的女性冒险者打了个眼色。而收到了那个的女性冒险者就马上向马车的前方出发了。
「在森林中的话,只要不踏进去就没问题的吧。但问题是在前方等着的那家伙」
本来的话,这个会被当成是小孩子的戏言而不理会的报告。
但因为在这二天中他们充分地认知到,我并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孩子。
所以冒险者才会,那么认真地应对这个事态。
在马车停了一会之后,在前方进行侦察的冒险者回来了。
「怎么样?」
「的确有呢。两只黏液怪,在街道旁边的草阴里」
「真的令人吃惊呢。在这个距离就能够感觉到什么的……」
「欸↗↘↗」(えっへん)
挺起孩子气的胸,实际上是想被讚赏的行为啊,因为被称讚这件事一直都是令人舒服的。
有少少像天狗那样的高傲,是不行的。(子供らしく胸を张っては见たが、実际褒められると言う行为は、いつになっても気持ちいい物だ。少々天狗になっていたとしても、致し方あるまい。)
「黏液怪的行动很迟钝。只要不是没有防避的话,也不是什么强敌。这样我们就先去将他们排除,你们就稍等吧」
「真的没问题吗?」
「啊啊。只要是正面战斗的话,并不是什么可怕的敌人」
「只是会溶掉武器呢」
「嗯,应该预备好酒了」
作为黏液怪特徵的存在,是强力的酸性攻击。
它是用自身的一部份射出的方法作为攻击,并且我们那些用作攻击而使用的武器也会被酸侵蚀。
如果就这放置几个小时的话就会被腐蚀掉,而变得无法使用了。
这就是黏液怪令人讨厌的地方。
而为了防止这种情况会使用酒精进行彻底的消毒杀菌,所以冒险者会带着酒,也是因为有这个理由的存在。
「因为一会要和强大的敌人战斗,所以可能会用很长的时间,请不要走过来看喔?」
「如果我们两小时也不能回来的话,就请原路返回吧」
「啊,啊啊」
「没问题的。反正到最后,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的场合呢」
和忧心的商人们谈完后,冒险者们便出发了。
请守护着他们的身影,蜜雪儿酱这样轻声地喃喃自语了。
「没问题的吧?只是听他们说,心里都好像没底似的」
「没问题的喔。因为我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了。因为是强硬(tough)的敌人所以我想会用多点时间吧。」
(「大丈夫かなぁ?お话闻いてた限りじゃ、结构ウッカリ屋さんに闻こえたけど」
「だいじょーぶだよ。そう言った経験もしてきたって话だから。タフな敌だから时间はかかると思うけど」)?
以我的经验来看,他们的力量都不是会输给黏液怪这种程度的。
但是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新的气息了。
「啊」
「怎么了?」
「在背后有什么很高速地接近中。有敌意的。」
「你说敌人!?」
恐怕是瞄準这辆马车的野生动物吧。在我的探知範围外袭击过来,应该是持有着很广索敌範围的敌人吧。
听到了我的话,大人们都起身了。
为了守护小孩子,蜜雪儿酱的父亲拿出了弓,而菲妮娅也拔出了短剑下了马车。
「我,我也……」
「蜜雪儿酱不要下马车,就在那里射击」
「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
在简单地指示后,我也下了马车然后拔出了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