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不定会发生的if的故事。
工作完回到家打开玄关的门,迎接我的是穿着围裙的女性。
[你回来啦,正宗君]
楚楚动人微笑着的她名字叫梅园花。
笔名是,千寿村正。
对我来说是伟大的前辈,也是我的婚约者。
看了动画过来的观众(妹控)们、大家应该都会认为她是一位冷静沉着,有点酷酷的女性。当然那种想法是错误的。虽然是错误的——
[啊啊,我回来了,花酱]
[嗯?!]
花她一副已经忍不住的样子拥抱了上来。柔软的膨胀啾的碰到了我的身体、脸一下子就发烫了。
[喂喂………]
[因为………人家寂寞死了嘛]
萌,这就是萌啊!
那个千寿村正前辈她——
没错,原作的读者应该已经知道了,这就是真正的梅园花。
[正宗君……明天可以一直陪着我的吧]
[嗯,一直都在家哦]
[是嘛,嘿嘿,太好了]
也就是说,对亲近的人是个非常爱撒娇的家伙。
刚刚遇到她的时候,我甚至都以为她是一头孤傲的狼。
[正宗君,正宗君、我今天写了非常有趣的短篇哦,绝对想让你读读看说一下感想给我听]
完全是小狗。
柴犬的同类。
她要是有尾巴的话,现在一定噗噗的摇个不停。
[知道了。现在就读。我今天也已经决定了新刊的内容。——在听吗?]
[当然]
脸上啪的一下闪耀着光辉的花。
但是哈的一下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的思考了起来。
[等等,先把内容告诉我是不好的……赶快先写下来给我看。]
[你啊,这种地方还是一样没变呢]
[那当然了。我从最开始就一直是你的大fun了]
[我也是从刚开始读就一直是千寿村正老师的大fun了](谜之音:大佬互吹,你们两个够了)
是大fun,是对手,也是宿敌。
笔名也是,写作手法也是,甚至连特技都和我相似——和泉正宗的上位互换。
被这个叫千寿村正的作家、好几次好几次击溃了企划、收入来源也被封闭了起来。
只要没打招呼就会憎恨她的级别。
而且一直都认为她是男的来着。
和这样的宿敌,变成了这样的关係。
就算是现在也一直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啊。
[………………………]
一直互相看着的两个人,脸慢慢的靠近。
然后、
「咕」的我肚子里的蛔虫叫了起来。
然后花轻轻的笑了起来、
[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说过头了。——接下来的事等晚上再做哦。今晚是土豆炖肉和水煮鱼。喜欢吧?]
[啊啊,把肚子填饱了就写小说吧]
[嗯!]
我?和泉正宗和梅园花订婚以来,已经过了一个月。
到这个状况为止、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故事。
但是详细的情况就是不告诉你们,就是只跟你们说说结果。(打我啊,打我啊)
互相都到了可以结婚的现在、
我开始叫村正前辈的本名,花。
花她、无名指上戴着婚约戒指,在和泉家和我们兄妹一起生活着。
日日夜夜、都和纱雾进行着小姑和嫂子之间的战斗。
花和纱雾虽然可以称之为兄妹,但是现在的关係说不上良好。
原作读者应该知道,要改善关係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啊。
然后我——变成了热卖作家。
切换场景、当日的晚上。
我和花一起在办公室写作。
[…………………]
[…………………]
就算是爱撒娇的婚约者,现在这个时候也是一言不发。
相互都只写着自己的小说,但是又相互靠的快要碰到的近,把桌子并在一起不停的写着。
淡淡的,淡淡的。
严肃的,严肃的。
仅仅是写着最好的故事。
对于自己爱的人来说,最好的最有趣的小说。
不停的写着。
虽然原本就喜欢写小说。
每天每天、被喜欢的人要求「给我读你的小说」、
被实力远超自己的人笑着说[啊啊,太有趣了]——
这样的日子继续着,肯定会变的厉害,干劲也会出来。
这是最好的修行环境了。
事实上,和泉正宗比以前进步了很多。
和千寿村正肩并肩。
把山田伊尔芙甩开了几天街。
——像是奇蹟一般。
一定不管如何看别的未来、都不会变成这样的吧。
不停写小说,不停工作的每日。
每天準时的十一点躺在地板上。
原来的自己的卧室、已经变成了两个人的办公室、最近我一个人在和室里铺上被褥睡在那里。今天晚上也想这么做……但是刚刚关掉电灯、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暗暗的光射了进来,现在那里的是、
[正宗君,还醒着吗?]
穿着睡衣的千寿村正。
[前,前辈——]
[说了不要叫我前辈了吧]
然后妖艳的笑了起来。
既酷酷的,又爱撒娇……像这样充满大人味道。
这个人、隐藏了各种各样的脸啊。
明明一直在一起、却完全不会感到厌烦、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
她从柜橱里拿出了被褥、铺在了塌塌米上。
[喂、喂………]
在动摇的我面前、花把被子紧紧抱住、然后以正坐的体式扑到床垫上。
[今天我也睡在这里]
[唉唉!?]
纱雾明明还在这家里!?
[有那么好吃惊吗,偶尔这个样子也不错吧——]
然后,看见我慌张的表情的花、突然脸红了。
[等!你你你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没在想!什么奇怪的事!]
[那、那是当然的呢]
在床垫上正坐的花、扭扭捏捏地重新说
[总之!今天就在这睡了!说睡就睡!可以的吧]
就这样、我和花的被褥并在一起在同一个房间里一起睡了。
先不说已经订婚了——不、正因为已经订婚了、这样的交流总会让我心跳不已。
[……你色咪咪的样子完全没变]
不治之症、有点不开心的花。用被子遮住一半的脸,从脸到耳朵却变得红彤彤的。
[花才是,色咪咪的]
[什、我我我我我我哪里色咪咪了!]
对慌张的她,想说[就是你的外表]
嘛,虽然我实际想说的是她的[内在]。
[和埃罗芒阿老师和山田伊尔芙老师那开放的色狼行为不一样,我的婚约可以说是非常率真的]
[可以说是非常率真?]
[是闷声色狼]
乓的,用手敲了我的额头。
[好疼,干什么啊!]
[不知刀,笨蛋!]
转过身背对着我。
遮遮掩掩的,这人绝对是闷声色狼…………
我想花可能就这样睡了吧,结果没过几分钟就开始动起来了。
我正闭着眼睛打算休息一下身体的时候,手腕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唉!……]
下了一跳睁开眼睛却发现本应该在旁边的被褥里睡觉的花,钻到了我的被褥里来了。
[什、什…………]
发生了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从她的角度看、都接近到了鼻子快要碰到的程度、变成真红的脸的婚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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