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行之狼将会陪伴孩子到哪里
在一个两个山脊的后头
那是孩子
不会哭泣的道路
配点(猎物)
●
正纯身上集中了大家的目光,她举起右手说到。
「都听好了」
篝火的光芒温暖着身体的正面。
而背面则依然感受着地上熟悉的寒冷。
在这背腹的寒暖之下,正纯一边感受着自己的从容,一边说着:
「──对咱们来说,是务必想要参与北条的小田原征伐以及进攻毛利的战役的。这就是现在的大方针,请你们记住。」
「也就是说——」
是赫莱森接话了。她同样举起右手说到:
「是想要发起战争对吧」
……这是哪门子的根据我的发言进行的微妙解读啊!
然而,正纯也没有直抒胸臆地进行吐槽。只不过,订正还是需要的
「是因为北条说他们要开战,毛利也是同样的意思。嗯。我们参战应该说是迫不得已。啊,不对,应该说是我们参战才是极为普通的选择才对。是不是,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别勉强自己辩解了!」
被大家一语道破,正纯在内心里错开了自己的视线。真是太遗憾了。
内心戏过后,台上的正纯又再次注视着众人继续自己的讲话,
「先不讨论那些有的没的的梗,这两国的战争确实有值得我们思索的地方。所以,我想在这里以刚才说的大方针以及对现状的把握作为基础,决定我们的新方针」
说到这里,正纯顿了一下,手叉起腰吸了一口气。
她看着大家,觉得有些话必须要现在说清楚。
就是以刚才的大方针和现状为基础可以得出的一些推论。也就是,
……下一项方针。而且是具有现实意义的新方针。
首先,她要阐述作为这些方针基础的先决条件。
还是以标誌性的「听好了」为开头,正纯用大拇指指了指南边的天空。
「眼下,毛利还有一些别的什么,正逐渐在小田原那块地域集结中。」
「但是」,说到这里,正纯的目光落在了人群中的一点上。
她看向的是人狼女王。她正坐在在笨蛋和赫莱森的一旁,随侍着的弥托姿黛拉的斜后方。她现在是一身洗完澡以后就一直穿着的浴衣,还把一条浴巾当成御寒的披肩一样裹在身上。
……她应该会作为这边和毛利以及北条那边的联络员吧
无视了一直低着头的弥托姿黛拉,正纯继续说道
「事实上,把这场毛利•北条之战作为「战争」处理,对我们没有意义。」
●
「啊?……战争没有意义,你这是什么意思?」
正纯听到了这样的异议。
是成濑。穿着运动服的她,同样举起右手:
「……你喜欢战争喜欢到,都要打没有意义的仗了吗?」
「我不是那意思!还有,别随随便便就把我说得跟个「好战分子」似的!」
「说的不错」。前排同样穿着运动服的二代也发话了。她晃动着用发绳束起的马尾辫,向着成濑转过身。
「听好了成濑殿下──即使是正纯,也是不会喜欢无意义的战争的。」
「也就是说」她接了下去
「──正纯她的意思应该是,她正在为接下来的战争居然毫无意义这件事而痛心不已是也。理论上来说,如果战争是有意义的话,正纯应该会非常喜欢才对是也。然后,基本上国家间的战争都是有意义的。因此,一般的战争正纯都应该很喜欢才对,所以她应该算是激进派。这样推理的话……好像就是「好战分子」……」
二代僵住了。过了许久,她用手撑起下巴,额上冒出了汗珠。
「在下是在哪一步推理错了是也……?」
「一开始就错了!」
对于大家的吐槽,二代只得摆摆手搪塞过去。看着这一切的正纯也只好叹了一口气,呼出了表示框。
「好……了」
「回到原来的话题吧。说到哪儿来着?哦~表示框的壁纸是月轮诶,很可爱吧?」
「副、副会长!你态度也太随便了吧!」
在这么吐槽着的阿黛蕾一旁,同样穿着运动服的向井说到
「北条、毛利……作为战争、来看待、没、有、战斗意义?是到这里了吧……?」
•金丸子:『小铃太强了吧……!』
•〇红屋:『嗯,这确实是意想不到的辅助发言诶?!』
•不退转:『啊啦?把刚才的梗再拖得长一点不才是这个班级的作风吗?』
•乌 基:『成实,在这个点上故意不这样做才更为高明。这就是所谓高人的禅境啊』
虽然很想吐槽,但是现在还有要说的话没说。
正纯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最近几次的战斗影像放入了表示框里。
「武藏现在的第一目标,就是对羽柴穷追不捨。你们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是要终结羽柴的历史再现,以保证欧洲的安全……第一目标就是这个是也?」
做出回答的,是陪着玛丽坐在木长椅上的库罗斯优奈特。可能是疲劳的缘故,玛丽正环抱着他的手臂,靠着他打着盹。
然而,库罗斯优奈特,他帽子上的表情依旧冷静,并继续说道:
「作为P.A.Oda的一派aii!羽柴势力和M(神圣).H(罗).R(马).R(帝国)结盟iuuuuuuu,并计画一起席捲欧洲 久一点,再久一点! 吧。——欧洲势力的期望,应该是镇压 爽~ 羽柴,然后在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在威斯特法伦会议上确定各国的版 欧派! 图吧 吧吧」
「库罗斯优奈特,别再把玛丽靠在你身上的各种细节都实况报告出来了」
不管如何,库罗斯优奈特说的话,单就其理论而言是对的。
「在马德堡,我们和欧洲势力进行了会议,承诺会将羽柴的历史再现,以及做为其起点的,信长的」那件事」提早终结。我们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在威斯特法伦会议上得到欧洲势力的协助。」
听到这里,人狼女王眯起眼,轻笑了两声。她提起椅子,慢慢从弥托姿黛拉的身后移动到了笨蛋的后面。随后,她又无视了弥托姿黛拉略微倾斜以示警戒的身体,把下巴架在了笨蛋的头上。
「在那种情况下,真是多亏了有一个优秀的麾下呢」
「呜哇——超大……。呃,不,不能说是优秀吧,那时候完全是放任发挥啊──」
「确实」
笨蛋旁的赫莱森点头表示了同意。她一会儿缓缓地抚摸着人狼女王的头髮,一会儿用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胸。
6-2-1
「还真是和弥托姿黛拉大人差得很多啊……言归正传,当时赫莱森是第一次介入政治事务,大家也很多都是第一次在远离自己的主场的地方努力,烦恼了,在我的印象里确实是这样子的一段时光啊」
「刚、刚才你是不是用一个「言归正传」就把一个奇怪的疑问给抹掉了!?」
「哎呀哎呀,涅特你真是的,都已经到了喜欢感叹自己不足的」不忍直视的年纪」了呀」
这么说着,人狼女王又略微错开了椅子的位置,绕到了赫莱森的背后。她从后面轻轻抱着赫莱森,又接着说到
「——确实你说的没错呢。无论是在三河还是在英国,硬要说的话都还是自己人和理解自己的人的地盘。你们正式的客场作战应该就是从马德堡开始的。一定很辛苦吧。」
「真大呀……!确实,赫莱森当时是第一次出阵,没能好好应付居里克大人,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
当时在现场的正纯,看见同样在现场的成濑,举起右手问到
「你给我们添什么麻烦了吗?」
心中回想着那个半球啾啾,「Jud」,赫莱森点头回答道
「不该提出三局两胜,应该一局定胜负的」
●
「喂,居里克」
那是混杂了墨水的气味,以及明明是夜间,工人却仍在印刷台前持续工作的现场。在大型地下印刷所的入口处,巴御前向居里克提问。
她手里正拿着自己创作的「迷你版•九十五条论纲」的版印模板。
「借马德堡大改造之机扩建了印刷所确实是好事。但是,我一直好奇,为什么你要把这个一般印刷菜单上以前有的,「分三次交稿」之类的分次入稿的方式给去掉了?」
「Tes,这是告诫自己要一局定胜负的一种方式」
「我是觉得把自己逼太紧不见得是好事啊」
「不要紧的」居里克看向了远方
他手里握着检查提交上来的原稿用的表示框说到
「因为我发现理想的打码并非1根而是3根以上,所以现在这样还是很平衡的。」
●
「——话说,你们那时候和安娜做的约定现在怎么样了?」
人狼女王向副会长发问道
……怎么样了呢
马德堡掠夺的时候,自己见到的有女儿,她的王,黑魔女,以及英国王女……和忍者还有副长是在出(IZU)云(MO)交手过,打了个照面而已。
除了王的姐姐以外,副会长以及其他的孩子,今天是第一次见。当然,这些孩子们一定很多都曾在远处看到过我了吧,因为那时候嗅到的气味大多都能在这里找到。
我们曾一度互为敌人啊。
这种微妙的,一个决定的偏差就可能导致关係的逆转的情形实为有趣。大体上,就算情况向着错误的方向倾斜了,我也可以用力量摆平。若要说有唯一例外的情况的话,那就是情感胜过了一切力量的时候了。而心中能为情所动的席位,其一已被丈夫所佔据,其二,也就是女儿的那个位置,现在可能是时候让给她的王了。
女儿她们,已经成了同我方对等的,「某方势力」了。
所以人狼女王提问了。向着和己方同样,握有力量,可以改变这个世界走向的一派的代表:
「处理羽柴以及信长的相关事宜的约定,现在怎么样了?
……让我听听你们的进展吧。」
●
正纯听到了人狼女王的发问。
「呵呵,在马德堡和安娜的约定,现在完成多少了?」
正纯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正纯进入了思考。思考自马德堡以来,在东方战斗,经历了唇枪舌战的她们,以及在西方战斗了的六护式法兰西的事情。
在思考完毕后,正纯有了这样的想法:方才人狼女王的发问,是对己方的测试。
测试经历了马德堡,一直到现在,己方究竟想让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
……人狼女王之所以来这里,其实就是这层意思吧。
作为对方,也是很在意我方的情况的。
现在,对方正和北条联手想要进行进攻毛利的历史再现,而他们并未将矛头指向羽柴,而是选择了我方作为对手。
其意图,至今不明。
乐观来想的话,毛利和六护式法兰西比起羽柴更重视我方,可能是想藉此机与我方共同构筑后羽柴世界。
悲观来想的话,毛利和六护式法兰西比起羽柴更警戒我方,可能是想藉此机与北条联手削弱我方的力量。
虽然很想乐观看待,但确有存在疑虑的要素。
对方阵内,有真田,甚至还有P.A.Oda的泷川。
还是以敌对为前提进行思考为好。
……然而——
正纯吸了一口气。用眼神回应了众人聚集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后,她开口了
「你是想知道,自马德堡以来我们的情况,是吧」
也就是,与六护式法兰西前总长安娜会面又分别以后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