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流動處的乾脆女》

好了

麻溜儿地开干吧

配点（男子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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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托姿黛拉看见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中，赫莱森动了起来。她右手握拳，轻轻敲了敲左手心。

「——原来如此。」

「什、什么原来如此啦赫莱森！你没问题吧？」

「要是连被触碰都变得不情愿了，那就搞笑了」

「不要啊啊啊啊！是想让我悲伤致死吗！」

她意外的毫不留情，真是头疼。不过——

……哎呀。

弥托姿黛拉回味起刚才王说的话。

「连触碰都被禁止会很悲伤，也就是说，吾王果然还是想对赫莱森做那种事的呀？」

「啊——嗯……赫莱森你那什么眼神！还真是新鲜啊！」

「只不过吧……」，王看向这边，开口继续说道，

「打个比方哈，倒不是因为大家的关係不同才拿来对比——不过和涅特或者浅间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有种你们能让我更能够发挥出全力一样的，正面效果。」

「这一点我也是一样的。所以——」

如果王不在了，自己会非常失落的吧。

弥托姿黛拉心里想着，但因为感到那与现在的气氛不合而没有说出口。而且这里让王来诉说他自己的事就足够了。

我们彼此在关係上是对等的，所以——

「没有涅特跟浅间，我可是会吃到超大的伤害血槽逼近零值的哦。」

「不、不会消失的哦？」

「Jud.、Jud.，这个我知道。还有我姐也在，另外的……点藏，吧？有这些人在，就不会真的归零。反正就是举个例子。」

「感、感觉刚才的话里混入一句好过分的是也！」

「点藏大人，这说明您很受重视哦。」

「不愧是她……」，大家轻声低语起来。不过弥托姿黛拉理解了王要表达的东西。

接着，王彷彿回应自己一般，继续说了起来。

他说的，是弥托姿黛拉也体验过的事。那就是——

「要是没有了赫莱森，我倒不是会变成零，但大概就必须得改变自己了。即使是维持现状也得有所转变——大概就是这样。」

●

弥托姿黛拉对王的话赞同地点了点头。

狼不会忘记，王曾经透露过自己想离开武藏，到极东本土去发展的想法。那个想法背后的原因肯定就是这个。

也正是因为隐约察觉到了这一点，自己才会打算跟随王，而王也不安于下船后该怎么决断吧。所以，他才对自己表现出了那样的举动。

要说自己能在提供战力之外帮到自己的王的机会，一定就是那个时候了。

但是——

「——之后都不会那样了哦？」

现在，应该这么说吧。

虽然弥托姿黛拉自己也有很多思虑，但在这里也只能这么说了。

针对曾经的假设进行再多修饰，也不过是在彰显自己的忠诚心，而现在是属于王和赫莱森的时间。骑士只需要全程引导王的语言即可。

而且，自己也是想听一听的。

因为以前，弥托姿黛拉并不是假定，而是真的因为失去了王，而选择了转换路线。所以——

「要是失去了赫莱森，吾王别说为零了，心态上说不定甚至会变成负向。是这个意思吗？」

「总之，为了维持现状也需要转变，所以算是负向评价？」

伊达家副长略微思考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从相对观点来看，是捨弃了原本的正数，从一个不同的新零点开始了，所以这部分差距应该评价为负向的。」

不过——

「可以认为不可能再得到同样质量的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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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啊」，托利心想。

去年，自己经常思考「要是将来进展不顺利，我要咋办呢」。

「也就是说以我为例的话——如果捨弃成为赫莱森能够生活的国家的王这个目标的话，我要怎么办。」

昨晚也聊过这个。

因为聊的时候有好好分阶段，自己的想法才能清晰地表述出来。

所以，托利说着「大概啊」一边继续组织起自己的话语。

「毕竟我为了成为王，把大家都卷进来了。最开始的想法也就是，虽然赫莱森不在了，但我要成为如果她活着的话能生活的国家的王。这样随性的而已，一定是后来慢慢增添进来了其它各种各样的想法了吧。比如说——建设自己的孩子能露出笑容的国家，之类的。」

又或者是……

「或者捨弃这些东西，给你们道个歉，以后好好经营我家本铺那边。也可能最后因为拉不下那个脸，直接去下面找工作之类。」

「吾王——这些假设都不太好啊。」

「那……」，托利将视线转向弥托姿黛拉。

自己和她，关係的基础就是王和骑士。不过——

「如果我不再是王了，你要怎么办？」

「——才，才不会有第三次呢。两次就很够了，反正也没有真的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