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话 诗织「无论牺牲掉什么,我都要──」
译者:jemiwyl
「……怎……怎么了」
我意识模糊地醒了过来。
对了。我被诗织杀掉了……
「快点给予镇静剂!」
「不行!生命体征抑制不住!」
「脑电波数值异常!」
「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啊~,总觉得这个糟糕状况是我打从心里所期待的啊…
我恢複意识的事情得保密——
「嗯?!绿川榛名!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被发现啦。
做了什么,对吗?
我可什么都没做哦。反倒是被她杀掉了。虽说不知道是不是对于我一直偷拍她的报复,不过还真是一次悲惨的经历啊。
「你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不过在此之前先腾点时间给我如何?」
「咕?!」
听到我的话后,背对着我的白衣男转过身来。
而位于那里的则是,
「额……这个是……怎么回事?」
什么啊这个是?
位于那里的本应是装着诗织的床舱。
本应是装着被透明的液体浸泡着全身、身上接着许多根管道的诗织的床舱。
然而,
「黑色液体?」
清澈的液体被染成一片漆黑,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
到目前为止都发生了什么。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可能知道。
「诗…织?」
我情绪有些激动,向着染黑的床舱靠近。
为了儘快了解身处里面的诗织的情况,我很自然地触碰了床舱。
砰!!
「?!!」
玻璃在响。
从染得一片漆黑的液体中,一只手伸了出来,撞向玻璃。
刺啦刺啦——!!
以手贴着玻璃的地方为中心,能让人联想到蜘蛛网的裂缝开始扩散。
「怎、怎么了…」
──『…………啊啊』
「额?!」
诗织在液体中低诉着。
她睁开眼、张开嘴、手从内侧攀在玻璃上,同时眼中浮现出微笑。
刺啦刺啦刺啦刺啦!!
液体开始渗出来。
最终脚下湿透的地面,证明了床舱的生命已来到极限。
随后──诗织打破了玻璃——
────。
────。
「……怎……怎么……」
「你醒来了啊。榛名」
「诗织?」
我似乎又晕过去了。
待到情绪渐渐稳定,我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是的。诗织打破了玻璃,然后突然某种黑色的东西飞了出来…
没看错的话是类似于触手的玩意……哎呀?
「诗、诗织?这到底是?你做了什─」
「我只是下了些简单的命令……可没有杀人哦」
在我眼前的是下场凄惨的研究者们。
大人们被黑色的触手由下至上穿过,一动不动地站着。
「不知道是因为癖好、还是习性,我的能力从下面袭击了他们……反正,看起来也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你不用在意」
「下半身可是惨不忍睹哦?!」
「有什么关係。全都是男的」
眼前一片R18景象。
从诗织身上伸出来的形似触手的黑影,贯穿了白衣男人们的阴部,造出了一座座无言的遗像。
正如我预测的那样,诗织的能力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不说这些了榛名。把他们的秘密稍微暴露点吧。这样就堵上他们的嘴了」
「不行不行!这完全出格了啊!禁闭室直通车啊!」
「……榛名,现在的状况,你搞得清楚吗?」
奇怪?这么说来身体传来的感觉……等等?!
为什么我会被触手捆着双手双脚吊起来啊!!
「我的请求,你会答应的对吧?」
「欸、这、这、这?!」
大腿周围有温暖的触感!
这个肯定就是那个吧!
「诗织!我是女的!男的没事但是女的不行啊!」
「是的,男的没事女的不行。你这不是很清楚嘛」
「我说的不是这个啊!」
「…………」
蠕动
「噫~?!!诗织!」
触手开始抚摸起大腿了!距离R18场景岂不是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了嘛!
「你是在开玩笑的对吧!对我用这种变态的玩法!笑不出来啊!」
「那么你可以照我说的去做了吧?」
「额、这、这个…」
蠕动蠕动…
「我知道啦!我什么都会做的求求你停下来吧!」
「你知道就好」
我战胜不了触手。
要是反抗的话或许在各种层面上我都完了。
于是乎,我取出记录了他们弱点的终端,开始干活。
「诗织…虽然现在才说有点晚…你的样子实在是有点…」
「只有榛名在场所以我不介意」
「会感冒哦」
她的样子很是煽情。
由于是在接受治疗所以倒也算是正常,但是啥地方都看得到,让身为同性的我看着都有些不好意思。
「搞定了哦?」
「那就走吧。这里已经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给我等一下!你就打算这副打扮去外面?!」
「嗯?…………确实不行啊」
太好了!看来诗织脑袋里还是残留着一些常识的!
「那就,从这间设施里借─件——」
「这样就可以了」
「额─?」
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眼睛才离开一下,诗织就穿上黑色连衣裙了。
「虽然还是有些不对劲不过问题不大」
「诗织,这件衣服是?」
「是我的能力。不提这个了我们快走吧」
「等一下─」
砰!
「为什么要破坏天花板啊?!」
「我们要走通风口。外面有监视摄像头会比较麻烦」
判断能力低下……已经到了糟糕的地步了!
照你这么说的话这个房间里的监视摄像头要怎么办啊?!
直到现在也在记录我们的行动……被弄坏了?!
「这个房间的监视摄像头全被破坏了。因为我要将失控的原因全部,归结到这间设施的研究者头上」
「哈啊?!」
「我的失控是他们採集数据的行为所致。就假装成是这样吧」
诗织说了些巨恐怖的话。
当我问她「确实这些人有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但这报应会不会太过了」,
「虽然看上去我没被做什么坏事,但是似乎各种地方都被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