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话,榛名「要退学了吗!?」诗织「序列者集合什么的真麻烦」铃子「不想去呢」叶月「……」天乃「哈—」降磁「哦吼♂」
译者:甘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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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虽然是第一位到第十位,实际上只有日本支部存在着隐藏的排名。
【序列者第零位】——这是教师阵营的救赎,也是序列者们的弱点。
其真面目是【原】序列第一位,【原】战斗能力者,【原】日本支部最强实力者。
然而,这只是【原】。 序列第零位没有【战斗力】。 不,它是因为一次任务失败而失去的。
然而,教师们给予了排名第零位很深的信赖。
这是为什么呢? 理由只有一个。
因为现在的序列者们不敢违抗序列第零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那个声音,对着那个笑容,对着那个的意思,
序列者们会停止他们的野蛮行径,颤抖着请求宽恕。
对最强们(怪人们)的抑制力。教师阵营的希望。
只要序列第零位还在,日本支部就会很安泰。
教师阵营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相信的,继续着向第零位献上感谢之情。
直到日本支部灭亡的那一天为止──
嘛!就这样那样的被崇拜着!
「吶、可以打扰一下吗?」
「什么事呢?」
虽然对这样礼貌说话的榛名不是很好,然而还是要加一句。
「开场白太长了吧。而且你说的是不是跑题了啊?」
是真的好长啊。
为什么要这样淡然地让我听着第零位的传闻啊。
「没有跑题哦! 我想说的是消除掉广树想从战斗学退学的理由的手段哦!」
榛名这样笑着断言道。
我现在,在榛名的新住处兼研究室。
一回来就收到了简讯。
【我搬家了!还有,我做了一个新的虚拟空间游戏,你想体验一下吗?这是一款用剑和魔法作弊的奇幻游戏!】
输给了这些可以撩起男生好奇心的描述,把退学的事情往后推了一下来拜访。
如果在游戏开始之前透露了今后的计画的话,就会被榛名刨根问底地盘问。
「也就是说想从战斗学退学的理由,说起来是跟诗织和内守谷有关吧?」
嘛,嘛啊,嗯。说对了。这么坦率地说出来的话会感到很不好意思呢。
但是回想起来,自己发生的不幸事件的起因,几乎都是她们啊。
和诗织组成队伍的事,被强迫做只有序列者参加的任务,家被非法侵入。
并且因为和铃子在一起的事,去澳大利亚后被捲入事件中。
「那就好说了。只要对那两个人做点什么就行了吧」
「做,做些什么是…」
「去求助!去拜託那两个人…不,是序列者们都无法违抗的那个人!」
「那就是序列第零位吗」
失去战斗力的【原】战斗力者【原】序列第一位。
看来确实还是有着影响力的。
但是为什么序列者们不敢去违抗那个人呢……
「摆出了不知道为什么无法违抗的懵逼脸呢? 这也难怪」
「有学过心理学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无法违抗。但是据相关人士说,看到她脸的序列者,除了诗织以外,都会捂着嘴角脸色发青」
「看起来好像被植入了某种恐惧。 ……嗯? 除了诗织?」
为什么只有诗织什么事也没有啊?
榛名很快就给予那个问题的答案。
「啊〜因为序列第零位是诗织的姐姐」
诗织的……姐姐?
「真,真的吗?」
「是的!名字是『姫路夜织』。原序列第一位原日本支部最强的战斗力者!我们就去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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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校长会把我推下呢」
「好像是因为压力过大而入院呢。也许是肚子出了问题」
诗织和铃子正在下掉。準确地说,她们正在下坠的途中。
周围有高速擦肩而过的照明和铁色筒壁。
在一个被光照亮的筒里不停地往下掉。
「没想到集合的地方会在地下呢。上次的是大厦呢」
「那栋楼已经不在了。因为已经塌了」
「是这样吗……真让人吃惊」
是的。 上一座大楼是在序列者的骚乱中倒塌的。
这是一个关于序列者的丑闻,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有很多人受伤。
作为如果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準备,高层们认为不会令其他人受到伤害的地下最为合适。
「那是谁和谁引起的事件啊?我想不起来呢,从生理上无法想起呢」
(※也就是说,连自己就是加害者之一也不知道)
「我也想不起来了。但是真的很麻烦。因为那个事情变到了地下……」
(※然后把自己代入到受害者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