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BADEND』所以会包含些刺激性描写。若是有对此感到哪怕一点点不适应的朋友,我都推荐您从下一话开始阅读。
即使从下一话开始阅读也不会影响对剧情的理解,还请您多体谅。
「嗯…?」
这里……是哪?
走廊?只有来自紧急信号灯的光亮看得不是十分清楚。
我记得我刚才应该是在榛名的房间里吃着点心来着。
『──滋──滋』
嗯?有声音?
走廊深处有微弱的声音一路传来。
我循着它朝黑暗处前进。
于是声音逐渐地在耳里变得清晰。
『啊啊──不要──救命──啊!』
还是听不太清。
『快住手!求你放过我吧!』
这是临终前的惨叫。和叫声一同响起的,是在牙科医院里经常能听到的那种「滋滋」的诡异声音。
不可以靠近。我的本能在如此呼喊着。
然而脚却擅自迈开了步。
『不要啊!这样的!这样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叫声彷彿要狠狠地捅穿鼓膜。我来到一扇门缝里漏出一丝光的白色的大门前。
战战兢兢地往里面窥视,发现一位有着黑色短髮的少女正站在那儿。看到她后脑勺后我很快就反应过来
她是灯花小姐。
『啊…啊……啊啊……』
之前还震耳欲聋的惨叫消失得彷彿是幻觉。
从灯花小姐身影的遮挡处,我看到了一个手术台。
惨叫的来源便躺在那里,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总算是变得安静下来了啊」
『哦哦……啊啊!……啊噫!!』
「好啦好啦。还请你保持这样不要叫太大声哈——」
「滋滋」作响的诡异声音又再度出现了。发出这种声音的,是灯花小姐手上拿着的,牙科医院里时常能
见到的那个东西。
并且这个东西,正朝向一位被绑在手术台上的男性。
看不到长相。但很可能是他。
如果灯花小姐不在的话,我应该不会联想到他的吧。
但是她的背影,以及那个听着很熟悉的声音,让我明白了那个被绑在手术台上的男人的身份。
他是序列第二位的——
「在那边的是哪一位?」
「噫?!」
灯花小姐突然回过身来。于是藏在她身后的男人的脸露了出来。
不是,暴露出来的不是脸。
是皮肤下的东西。
「呜、呜呕呕呕呕呕」
我吐了。胃里的东西全吐光了。
「啊啊,是广树先生吗?请进来吧。你没必要躲着的?」
「啊、啊啊啊啊——!!」
我逃了。我忍不住地哀嚎着在走廊中跑着。
那不是我所认识的灯花小姐。那就是个疯子。这么残忍的事情,那个温柔的女孩不可能会做。
「你这是打算要去哪?」
「嘎哈?!」
腹部传来强烈的压迫感。
随后灯花小姐在我耳边说着话,并紧紧勒着我的腰。
「为什么你不使用人体强化呢?而且一边叫一边逃跑真的很莫名其妙」
灯花小姐语气很是诧异。
好可怕。我好想立刻逃走。
为什么你可以淡然地说着那些话啊?
「请广树先生也过来吧。请您务必见证一下。看我是如何让这个蠢货逐渐变体面的」
「逐、逐渐变体面…?」
「是啊,我在让他体面。我在切除附在那蠢货身上的龋齿」
你在说什么啊……龋齿?我可没看到那种玩意啊。
「可是我总觉得那个蠢货身上的龋齿并不只是影响着牙齿,似乎往更深处侵蚀了,所以我现在正在努力
着呢」
更、更加深处?什么意思啊?